“真舒服啊。”秦容感到酸痛都得到了缓解,那种舒适感,透到了骨头里。
裴辰州继续给她揉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揉得多了,手心隐隐发烫。
“好了,我们回家吧。”秦容说。
裴辰州有些恋恋不舍地收回手,背着背篓走在前面,秦容跟在后头。
看到前面的脚印,她道,“等等,州伢子,你看这脚印是不是野猪的脚印,刚才我们来的时候还没有。”
“嗯,我们来的时候,的确还没有。”裴辰州环顾了一下四周,“只是不知道野猪跑哪里去了。”
“我们找找,如果猎到了,你家过年就有年猪了。”秦容一下子来了精神,“顺着脚印找。”
这里地面比较潮湿,才能看到野猪的脚印,要是换做别的地方,根本留不了脚印。
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,裴辰州家里没有喂养年猪,也没有买年猪,他家只有母子两个,平时上街买一次就够吃,不过,大过年的,还是有点熏肉挂着好,总不能别家有州伢子的家里没有,那会让人说闲话的,村里人本来就喜欢攀比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