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累了!不想伺候了!
贺淮宴从茶几拿过烟盒,磕出一根烟点燃,浅浅吸了一口,随后冷白的指骨夹着,探究似的直直盯着她。
南婠被盯得发毛,捋了鬓边的碎发到耳后,眨眼说:“贺先生要这么想我,那我也没办法”
这句话是出自男人的经典语录——你要这么想,我也没办法。
她觉得这时候拿来说给贺淮宴听挺贴切的,走男人的路,让男人无路可走。
贺淮宴像是早有预判一样,讥讽了她一句:“不,你有的是办法,毕竟南小姐讨好男人的时候,得、心、应、手”
明明就是个普通的四字成语,南婠却听出来了他话里暗指的意思,这是说她的手……
南婠顿了顿,道:“贺先生说笑了,那我先去洗个澡”
她明白晚点会发生什么,男人叫她来别墅,怎么可能只是为了言语讽刺她一番。
他贺淮宴真要是嫌弃她脏,早在误会她和季琛睡了的时候就让她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