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有些人因为他的不计较,反而把她自己当成了一根葱。
三番五次,倒是恶心人。
诺拉楞了一下,不仅没想到傅司寒会这么直白的问她,更没想到他会和一下来就和自己说话,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。
她是不是……有机会了?
这样想的人不仅是诺拉,还有在场其他人。
西方人开放直接,大多有什么说什么,尤其是感情上的事,现在言晚晚不在,傅司寒刚才那么一问,不少人都以为傅司寒是对诺拉有点兴趣。
若是诺拉得了这位Simon的喜欢,而艾赛亚只有一个不中用的女人温妮,米家的掌权人迟早要转移到二房手里。
“傅先生英俊帅气,年轻有为,我心悦于你是很自然的事,不是吗?”诺拉期盼而大胆的直视傅司寒。
“呵!”
东方男人低声笑了下,笑声里的不屑和轻蔑丝毫不掩饰。
众人一愣。
“心悦我的人挺多,但是,像你这么没有自知之明且蠢笨的,倒是头一个。”
傅司寒的话像是一巴掌狠狠打在诺拉脸上。
“傅先生……”
“我若喜欢只会享乐的花瓶,言晚晚就是最漂亮最赏心悦目的那一个,你有什么资格和她叫板?”傅司寒看诺拉的眼神从冷漠到显而易见的厌弃。
“傅先生,我不是花瓶!”诺拉忍不住为自己辩解。
“你是不是花瓶,于我无关,也与我太太无关。”傅司寒心说,我太太就算是花瓶,也是有用的花瓶,“我太太是什么样,那我最钟爱的女人就是什么样。”